嬷嬷和桑姐便割下莲房,取下莲子做百合莲子羹,又腌了莲藕片,溪草尝了觉得很不错,干脆又命做了几样小菜,请黄珍妮前来吃晚饭。
黄珍妮不愧是女土匪出身,为人十分豪迈,觉着溪草这些精致小菜不够过瘾,又吆喝人
炸了花生,切了凉拌猪耳朵来,吃一口猪耳朵,再配一口小黄酒,大叹爽快。
溪草只倒了一盏低度的梅子酒,浅浅抿着相陪。
她不爱喝酒,但秋高气爽,莲子飘香,看黄珍妮大快朵颐,听她豪言快语也是种享受。
俩人举止一个野性一个斯文,骨子里却都是极刚强的人,放开了倒有许多话题可聊。
酒过三巡,酒意上脸,黄珍妮两只杏眼也熏了几分醉意。
“我以前在寨子里,一顿喝一坛子老白干没人拦!进了部队,天杀的谢洛白就是个事妈,什么都要管,不许打架,不许喝酒,憋死个人了!”
许是酒意上头,她有些热,扯开衬衫领口,又撸起袖子,溪草才注意到,她手腕上竟戴着只青翠欲滴的玉镯,平时都藏在衣袖里头,溪草从没有发现。
可应该是断过,中间用金子镶边接了起来。
黄珍妮不穿军装的时候,为方便打斗,也是马靴马裤马甲,身上繁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