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的观察,谢信周虽然对其信任,可彼此的关系却很淡漠,不过维系了一个相敬如宾的体面。
说起来溪草这些天来请安,就没有见谢信周宿在温氏屋中,而伺疾,也是由姨太太们动手;再伴随两个亲生儿子长大成人,和守旧的温氏也越发没有共同语言,谢旌文扶不起来,谢令文叛逆出征,对温氏的刺激定然不少。
溪草深深呼出一口气。
在一眼望到头的日子中按部就班,却被旁人抛却,继而有些迷失甚至自我否定,关是想想都觉得憋闷。
“这帅府虽不是深宫,却也禁锢了那么多灵魂,有时候我也庆幸朝代的更迭,如果在忠顺王府长大,我何尝不会是另一个叶赫那拉皇后,或舅母呢?”
郑金花默了一默。
“温夫人已经有冰融的倾向,不知格格下一步要怎么安排呢?”
“要讨好舅母可不容易。除非令文这次出征能得胜而归,再或者舅舅与其亲近恩爱……”
提到后面这个,溪草眉头一蹙。
“你上次通过亚历克斯,请他对乔大夫的方子提出意见改进,按理说舅舅服用之后,应有变化才对,怎么反而这几天,他都待在三姨太的屋子中闭门不出?”
“奴婢也觉得奇怪,根据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