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白的太太,我是否认可,你会在意?”
她回答地狡猾,轻巧地绕开了溪草问题中的双关之意。两人对视一眼,皆是一笑而过。
油纸伞下雨珠淅沥滚落,郑金花替溪草撑着伞,感慨道。
“奴婢入宫时不过五岁,从太医院最下层的药童做起。彼时西太后她老人家还掌控着华夏江山,宫中唯她是瞻,谁不小心得罪了她,便见不到明天的太阳。便是她嫡亲的侄女皇后娘娘,抛开锦衣玉食的生活,每日过得战战兢兢,比紫禁城的奴才也好不了多少。”
她叹了一声。
“直到太后她老人家殡天,皇后娘娘才过了几天好日子。不过她仿佛一直不快乐,如同刚刚的温夫人。她们一个母仪天下,是华夏最尊贵的女人;另一个坐镇虞园,亦是蓉城第1@夫人,竟在某些方面,给人的感觉分外相似……”
隔着一帘雨幕,溪草的思绪也拉得遥远。
“那位叶赫那拉皇后,我在幼时,见过一面。说来和舅母的相像的原因,大抵是因为二人都很寂寞吧?”
叶赫那拉氏不得先帝心意,又被婆婆挟制,在二人相继过世后扶持废帝登基,终于翻身做主,可都没和废帝去漠城,就死在了燕京。
而虞园的温氏,据溪草这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