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模和实力,一刀子分成几份,势必会影响谢氏地位,舅舅肯定不会答应。
至于后一条,旌文才订婚,令文也才交往不久;不说准备婚礼少说也要三五个月,等生下孩子更是一年半载……”
谢洛白苦笑,揉着太阳穴。
“溪草,这两个主意,完全不像你的风格。”
指挥千军万马和敌人战斗,难不倒他;然应付这些家长里短,且对方还是有恩于自己的舅舅,这其中的微妙分寸若是掌握不好,便会两败俱伤。
这件事让谢洛白感到棘手,上一次这般六神无主时,还是溪草离家出走远赴漠城。
“所以,还有第三个办法啊。”
溪草眨着眼睛,目光狡黠。
谢洛白疑惑地转过眼。
“你到蓉城不到二十四个小时,就有了主意?”
溪草再是聪颖,可毕竟人生地不熟,谢洛白只当是小妻子的安慰之言,并未放在心上。
哪知溪草扬眉一笑。
“那你就小看女人的八卦能力了。昨夜明苒和我聊天,我听她无意提了一嘴,表示舅母属意的儿媳妇,原本不是施参谋长家的大小姐,而是冯旅长家的千金。你和我说说看,这冯旅长是何许人也。”
谢洛白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