叹了口气。
至少,针对东北的抗战,展锦荣还是不吝啬支援兵力财力的,这就算不错了。只是为了政治利益,不断纠缠于派系间的分赃与妥协,这些游戏,谢洛白根本看不上。
她预感,谢洛白不会再在淮城呆的太久,他对展当局不抱期待,更不打算把时间精力在政治内耗上。
果然不到半个月,谢洛白有一日居然出门去了总统府,回来之后,他对她道。
“我辞掉了三军总司令的职务,明天,我们就回蓉城。”
他并未从溪草脸上看到分毫的意外,反而她的微笑中带着一丝狡黠。
“好,行装我已命人收拾得差不多了,重要的东西一样都没拉下,随时可以走。”
谢洛白愣了愣,突然笑了,一把将溪草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,捧着她的脸,从额头到脖子一路亲了下去。
“你这可心的小机灵鬼,焉坏焉坏的,既猜出了二爷的心思,偏也不说,尽在暗地里自个盘算。”
两个孩子就好奇地趴在摇篮边,眨着圆溜溜地眼睛看着他们,虽是什么都不懂,溪草也十分窘迫,连忙推谢洛白的肩膀,羞恼道。
“我要连这点眼力见都没有,还配做这个司令夫人吗?行了,都是当爹的人了,长缨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