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总在围绕内阁改组的议题吵得冒烟。
会开到一半,谢洛白公然离席,此后的会议,更是不见人影,引发其他政府要员不满,纷纷谴责他猖狂无状,藐视法纪。
这些指谪声传到官邸时,谢洛白正和溪草一起逗弄孩子,何湛一边报告总统府那边的情况,一边瞟到长缨那小胖手中抓的玩具,赫然是三军司令的印章,额头不由冒起冷汗。
谢洛白听完,只是轻飘飘的一句。
“知道了。”
何湛不知他心里怎么想的,也不敢多言,径自退了出去。
溪草舀了一勺子蛋黄羹喂到长安的小嘴里,用帕子帮她擦溢出来的羹汤,头也不抬地问谢洛白。
“看样子,咱们这位新总统是想把核心要员都换成自己人,你不屑参与是么?”
谢洛白饶有兴致地看着谢长缨丢开印鉴,抱住他的手指放在没牙的小嘴里啃。
“我原本以为姓展的尚有民族情怀,是个能背负家国命运的人物,现在看来,他也就比姓楼的强些,坐上这个位置,谁都逃不过权欲膨胀。首先想的不是怎么救国兴邦,而是把铲除异己,巩固权力当作了第一要务。这新政府,这么耗下去,迟早要把自己作死,我可没兴趣陪他们玩。”
溪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