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剧变,飞快将手中的表丢还给龙砚平,见鬼似的将柜台小窗上的木格板拉下来。
龙砚平蹙眉,正要伸手敲窗,只听身后响起整齐划一的小跑声,作为军人,他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,第一反应便是护住身边的溪草。
可他伸出的手却捞了个空,回头时,他发现谢洛白正带着一队人马站在当铺门口,而原本站在他身后的溪草,早已飞奔向他张开的怀抱。
谢洛白手臂一收,将她整个抱了起来,俩人紧紧相拥。
一路吃了这么多苦头,从没在龙砚平面前掉过半滴眼泪的溪草,却在见到谢洛白那瞬间,卸下所有的坚强,抱着他的脖子,哭得如此软弱可怜。
“快让我看看,汪文洁折磨你没有?”
谢洛白搂着溪草,仔细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哪里受伤,特别紧张地捞起她的左手,见那葱白的五指完好无损,这才松了口气,低首与她额头相抵,一遍遍替她揩拭满脸的泪珠,他声音低柔,像是怕惊着她一般。
“我真是混账,让太太受了这么大的委屈,我发誓,这辈子不会再有第二次了。”
溪草哭了片刻,情绪平复下来,也觉得在这么多人面前向谢洛白撒娇十分不好意思,忙抹着眼泪从他身上下来。
“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