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衣裳,稍作休整,再找一辆马车回淮城。
溪草想起什么,问龙砚平。
“你身上有钱吗?”
龙砚平这才想起来将手伸进裤袋,却只掏出几张泡烂的纸币,他昨天拧裤子的时候压根没有考虑这么多,钱已经化作了稀烂的碎屑,溪草就抱怨。
“你们男人,个个粗枝大叶,都是吃粮不管事的老爷做派,这下岂不麻烦了?”
虽然是被她骂了,可龙砚平心中却溢满暖意,仿佛这是一种亲昵的表现。
他微笑着取下右腕的瑞士表。
“怕什么,把表当了不就有钱了?我先你去买身衣裳,吃顿饱饭,再慢慢上路。”
小镇就一条街,唯一的一家当铺就在闹市中央,非常好找,掌柜从龙砚平手中接过表,目光却不断往他和溪草身上瞟。
现下两人都是一身狼狈,特别龙砚平胸口还有绷带和血渍,更加可疑。
龙砚平只得解释。
“我们兄妹两乘船探亲,路上遇到了水匪劫船,身上只剩了这一件值钱的东西。”
乱世之中土匪横行,特别这些乡下地方,更是三不五时就出来祸害百姓,本是合情合理的解释,却不知为何,那掌柜本已点了头,似准备收下表,抬头时却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