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,给他嫁祸一个通敌卖国的罪名,一句需要调查,就能名正言顺地扣住沈彦兴。
谢洛白瞥了一眼墙上的西洋钟,揉了揉溪草的头发。
“已经十一点了,火车应该已经走了两个钟头,只要辛红鹤不暴露,为他们争取一两天时间,楼奉彰就追不上。”
溪草点点头,她眨着的眼睛,在黑暗中,好似花瓣上的夜露闪动,谢洛白忍不住低头,去吻她的眼睛。
“趁着楼奉彰的注意力在老头子身上,今天晚上,我已经让邵院长把宋司南和赖三进带进行政院看看地形,明天或许就有结果了,一切都很顺利,你无须多虑,你现在要想的,就是怎么平平安安的把咱们的儿子生下来。”
翌日,火车站没有消息传来,说明并未事发,溪草果然松了口气,郑金花一大早就借口给沈大小姐送温补药膳,前去向家打探消息,约莫中午回来告诉她。
“这个辛十娘,怕是一刻也不想在向家多待,出手也太急了!”
溪草忙问。
“怎么说?”
郑金花道。
“向家佣人都在说,沈大小姐恐是因祖母过世,又出不得城,奔不了丧,从昨晚回家后便头疼哼了一个晚上,今早精神不济,失手打碎了向先夫人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