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溪草浑身一凛,如今内忧外患,白日里关于翁美芹一事,其实破绽颇多,她咬着不放,更多的还是存了心中报复的快意,现在想想,真的很……幼稚、
然她还来没有反省完毕,谢洛白已是面上笑容渐收。
“溪草,我再说一遍,我相信砚平!你对他但凡有什么怀疑,可以来问我。如果你再这样胡闹,我会考虑把你送回蓉城!”
溪草不可置信的抬起脸,当着外人,还是他最讨厌的龙砚平打她的脸,实在出乎溪草的预料。她想质问谢洛白为什么这般厚此薄彼,可开口时,却只说了一句。
“我累了,不和你们吃晚饭了。”
起身的时候,她仰起头,可眼眶中打转的眼泪,还是让两个男人看到了。
听到楼上起居间的房门砰地一声砸上了,龙砚平表情有些复杂。
他厌恶赫舍里润龄,希望好友能看破她的真面目,继而离这个伪善的女人远一点。如今夫妇二人发生争执,他本应该畅快,可事实上,占据他内心的情绪,更多的还是感慨,以及夹杂一丝道不明的……愧疚。
“这句话太重了。其实,她也不容易……”
鬼使神差地,龙砚平听到自己这样说。
谢洛白目中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