砚平乃是总统亲自特批的调令,溪草前番查探他时,他毫无破绽,如今总算找到了暗线——
就在溪草笃定捉住了龙砚平的尾巴,好以整暇看他如何收场时,哪知此人无奈一叹。
“原来她是翁不凡家的小姐啊,果真麻烦了。”
在二人不解的目光中,他语速平常地把用五个大洋买下自行车,继而去跟踪溪草的事全盘托出。
这下子,别说谢洛白哭笑不得,溪草也有些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。
“我不信,淮城那样大,怎么偏生就这样巧?”
“我也不信,少夫人说楼公子扶你下楼梯只是出于修养。谁知道你们在二楼包厢时又干了什么?毕竟,至始至终跟着你的,乃是对你最忠心耿耿的郑大夫。”
二人四目相对,分明还皆是言笑晏晏,可彼此目中的厌恶却如同杯盏中渗出的水,溢了满桌。
眼看一场夹杂机锋的试探又要开始,谢洛白牵了牵嘴角。
“好了,到此为止!”
谢洛白牵住溪草的手,另一只手则在龙砚平的肩膀上拍了拍。
“你们一个是我的夫人,一个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,都是我能交付性命的存在。不说和平相处,我可不希望你们窝里横斗,让敌人有机可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