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?况且,雍州和淮城的关系一向水火不容,您突然选择和其握手言和,这样看不是很奇怪吗?”
这样的话,谢洛白和溪草曾变着法子来试探过沈督军无数多次,便是沈慕贞也实在不解,为何久不归家,客居他乡。
只是随着时间的流逝,沈慕贞被富贵烟云迷花了眼,完全忘记了先前的不适,经总统府二姨太穿针引线,在社交场所如鱼得水,也开始无心雍州。
如今,这个问题再度被提出,沈督军几乎条件反射就想说出真相,可对上溪草锐利的眼眸,那呼之欲出的倾述欲望,也在一瞬间被其生生压下。
这丫头藏不住事,若是让谢洛白知道楼奉彰命不久矣,只怕会影响自己接任总统一职。
这是沈督军的毕生的执念,他坚决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!
“我和你婆婆回不回去,轮得到你这个做小辈的来质问吗?”
沈督军兴致全无,他从沙发上站起。
“你大着肚子行动不便,早些回去吧。老二若是没空,也让他少来,免得嫌弃我这老头子,老是想着赶人。”
都已经下逐客令了,溪草也不好再继续呆着。沈慕贞送她出宅的路上,不免又对溪草冷嘲热讽
“依我看,女人就该恪守本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