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三军副司令,老是和总统府作对,把自己置于对立方,像个什么样?”
他即将成为总统,如果儿子和同僚关系不好,最终蹩的还是自己的马脚。
然而这句话不仅没有打动溪草,反而让其露出诧异神色。
“爸爸莫非忘了,二爷之所以答应来淮城任职,乃是因为联合抗日。雍州和淮城本就势不两立,若一个副职就让二爷臣服,完全是无稽之谈。”
溪草顿了一顿。
“若非知道爸爸的脾性,您刚才这一番话,我还以为你被总统府诏安了!”
闻言,沈督军登时双目怒瞪,拍案而起。
“放屁!楼奉彰他什么东西,有资格来管控我?”
“可您如今呆在淮城,这和刘禅被司马昭困在洛阳,乐不思蜀又有什么区别?”
溪草随口道。
沈督军一愣,当即怒不可遏。
“放肆!我和刘禅那缩头乌龟能比较吗?”
这突临的怒意,让沈慕贞瑟缩了一下,惶恐地不敢多说半个字,而溪草却依旧毫不退缩,一双眼幽湛地盯着沈督军,不放过他面上丝毫变化。
“那爸爸,您为什么一拖再拖回返雍州的时间,现在更花费重金,俨然一副要在淮城安家的模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