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洛白,我恨你,恨死你了!你这个混蛋!你不是东西!”
谢洛白一边帮她拍着脊背顺气,一边简略地和她述说了事情的始末。
原来楼奉彰曾是董怜的入幕之宾,而官邸中早已有人被总统府收买,不久之前,谢洛白甚至发现对面小洋楼上埋伏了一个阻击手……
起居室的房门拍得惊天动地,谢夫人早在二人进屋时就冲了上来,方才听到里面各种动静自是吓得不轻,现下再依稀听到溪草的哭泣声,更是担忧。
她又急又怒,连声音都尖厉得变形。
“谢洛白,你在干什么?如果溪草有个三长两短,我和你没完。”
谢洛白在溪草的唇上啄了一下,才碰触到那魂牵梦绕的双唇,就几乎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,可理智很快让他停了下来,他理了理溪草已然凌乱的刘海,向来森冷威严的双眸竟带了些许泪意。
“好了,再不出去,姆妈要担心了。答应我,尽快回雍州,等这边事完,我就回去找你们。”
说完,他蹲下@身子,近乎虔诚地在溪草高耸的肚皮上落下一个吻。
隔着夹棉的旗袍,肚子中的孩子似乎感受到父亲的碰触,小小地动了一下,谢洛白当即就笑了。
“儿子,我不在的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