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起你的虚伪。谢洛白,我不稀罕!”
“你不稀罕,我稀罕。”
谢洛白轻而易举地抓住溪草的手,发现有几片指甲已经断了,放在唇边轻轻吹了一吹。
“你的手疼不疼,要不要换另一只打?”
黑曜石般的眸子软软地将溪草望着,巨大的反差让溪草愣了一愣。
抓住这个机会,谢洛白轻松把她抱起来,放在床上,却在下一秒推倒了妆台。伴随一阵剧烈地重响,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散落一地,而椭圆形的玻璃镜也砸成了碎片,发出一阵刺耳的声响。
溪草还来不及惊悸,一道温热的呼吸已经凑在了她的耳边,语速飞快。
“溪草,我和董怜只是做戏,淮城很危险,你和姆妈必须离开!”
这声音很低很轻,三言两语,却让溪草枯萎冰封的心一瞬春暖花开。
“你说……什么?”
谢洛白一边帮溪草吻去眼泪,一边又把床边的花瓶砸在了地上。
“楼奉彰迟迟不出兵协助东北,而董怜手上有他的软肋,这就是我的目的。”
心中的猜测得到证实,溪草怔怔地望着眼前人,心中不知是宽慰还是愤怒!突然她哇地一声哭了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