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鼻尖,虽然被他夸奖,溪草还挺虚荣开心的,但他那语气,怎么听都像在哄小孩子。
可惜事情并没有溪草想象的那般顺利,当天夜里,穆腾越狱潜逃,何湛带人暗中跟踪他,穆腾先是去了胡同里一家肮脏的酒馆,换了身衣服出来便径直奔向码头,直到他上了货轮,都没有联络安潜农的迹象,何湛只得在开船之前,重新将人擒拿回来。
“穆腾逃出来以后,接触过的所有人我都秘密抓捕了,其中有三个是保皇党,但都和安潜农没有任何关系,他一直在医院,除了夫人和医生护士,没有和旁人接触。”
听完何湛的汇报,谢洛白冷着脸点头,看向一脸失望的溪草。
“两个可能,要么我们的怀疑是错的,要么就是安潜农在保皇党里身份也是极秘密的,连穆腾也并不知道。”
溪草摇头。
“不会的,穆腾是小皇帝最信任的人,小皇帝本身没有自由,调派传令的所有事都要经穆腾之手,如果他安插了这样一个高官在淮城,穆腾不可能不清楚。”
谢洛白拨弄着骨瓷茶壶的盖子,半晌没有说话。
他觉得安潜农一定有问题,这点毋庸置疑,只是他的狐狸尾巴,却不是那么好抓的,眼见谢夫人在这段感情里越陷越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