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放我下来,这还有人呐!”
她怕佣人们看过来,都不敢大声,而这些人也被金嬷嬷调教得很有眼色,一个个好似聋了瞎了一般,埋头做事,仿佛什么也没发生,眼睁睁看着她被谢洛白抱进卧室。
谢洛白这夫纲,一振便是半个多钟头,虽还没饕足,但他也怕伤了胎儿,只得依依不舍地放过她。
溪草已经酸软得爬不起来,浑身薄汗地被谢洛白抱进浴室清洗,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放进放满温水的浴缸,抬起她的胳膊给她擦洗,溪草像只发怒的母豹子,趁机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。
“你这混蛋!以后给我搬到书房去睡!”
谢洛白当然不会搬到书房,只不过她正是气头上,他便笑眯眯地转移话题。
“对了,你还没告诉我,打算怎么利用小皇帝身边那条狗?”
虽然已经猜中她的计划,谢洛白还是很尊重这个鬼精鬼精的小女人,他要让她亲口说一遍。
说起这个,溪草果然暂时放下了被他欺负的怨怒,思考着道。
“也许我们可以制造个漏洞,让穆腾很自然地逃走,你再派人暗中跟着他,如果安潜农真是保皇党,他一定会去投奔他。”
“真聪明!”
谢洛白捏捏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