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理想。”
他目光一沉。
“所以,我只能做我原本该做的事。”
既然失去了爱情,那他起码要保住亲情,他是总统的独子,注定该是一个政客,才能履行孝道,让父亲安心。
溪草知道,他们立场相悖,若说妄图劝他和自己的父亲反目,连她自己也觉得可笑。
再多的话,也是徒劳,溪草没有再继续和他交谈下去。
“明天早上,我会搬走,你多保重。”
溪草扶着沙发站起来。
她心中充满苦涩,不过谢洛白,应该是挺高兴的。
梅凤官一双朦胧醉目,蓦然收缩,他下意识转身想要拉住她,可伸出的手最终只是对着她的背影虚抓一把,便收了回来。
她是对的,道不同不相为谋,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就该分道扬镳,他们此后不说是敌人,也不合适继续住在一起。
天光微亮,溪草已经收拾妥当,她没多少行李,一只皮箱足矣,小四很轻松就提了起来,离开的时候,展若男正好下楼,于是她微笑和她告别。
“我决定搬过去住,这些时日,多有打扰。”
“你要走?”
展若男惊讶无比,这个叫元煊魂牵梦绕的女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