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酒,笑盈盈的脸上染了微醺的薄红,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,似乎又恢复成了雍州初遇时,那幅伪装的妩媚模样。
“是吗?我还以为,你这辈子,都不敢和我单独说话了。”
展若男心里有点难过,梅凤官这几天对溪草态度很淡漠,让她偷偷欣喜了一下,可一旦溪草主动开口,他依然不会拒绝她。
“我先上楼了,你们慢慢聊。”
尽管如此,她还是识趣地离开,把客厅留给他们。
“你和胡家二房合伙,算计了胡金瑜,对吗?”
没有多余的寒暄,溪草开门见山地问。
梅凤官略有点醉,便斜倚着她身边的沙发,用手松了松衣服领口。
“你怎么会这么想?”
溪草直切关键。
“你是第一个发现胡金瑜和姜萱关系不正常的,你也知道胡金瑜私藏姜萱的事,胡金瑜闹出丑闻对谁最有利,不言而喻,而你这几日频繁和胡家二房来往。”
她顿了顿,突然有点心痛。
“凤哥,你一直对政治不感兴趣,这一次,你真的准备参与其中吗?”
梅凤官沉默了一下,模糊地笑了。
“溪草,从前我的理想,就是你,如今,我已经失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