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臭死了!”
见溪草拿眼睛瞪了自己一眼,拍下他的手,便默然垂眸,谢洛白有点撑不住了,捏着她脸,溪草饱满的两颊便在他手中挤压得有些滑稽。
“怎么不说话?二爷还没生气,你倒给我蹬鼻子上脸了?”
溪草无奈,拉扯着嗓子,发出一些断断续续难听的声音,然后有些尴尬地指了指自己的嗓子。
谢洛白反而笑了。
“那小子给你药哑了?活该!”
保皇党给她下药,无非是希望逃跑的过程中,她能够安份些,不是什么解不了的毒,谢洛白明知这点,却故意拿话激她。
那调侃的笑容刺眼得很,溪草怒从心生,牙关一合,谢洛白反应迅速,已经松开了手,自然不会被她咬到。
虽然嘴上这么说,谢洛白还是起身打了个电话给包医生,请他过来给溪草看一看。
打完电话,他三下五除二地扒拉了溪草身上的棉袄和棉裤,正要去扯她的里头的布褂,溪草却死死护住。
“怎么?这么臭,你还不想洗了?你受得了!我儿子可受不了。”
谢洛白不由分说掰开她的手,利索地将她脱个精光抱进浴室。
浴室里雾气腾腾的,浴缸里已经放满了热水,谢洛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