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已经落到了对方手上,穆腾也没有想过活着离开,他胸膛一挺,闭上双眼。
“我无话可说,你也不必费神,妄想从我口中问出什么来。”
谢洛白没有心思和他多耽搁功夫,朝何湛使了个眼色,将溪草打横抱起,下了火车。
“还跑吗?”
淡淡丢下这句话,谢洛白把溪草放进汽车后座,自己亲自开车,此后便一路无话。
溪草透过后视镜看他的脸色,谢洛白面无表情,但溪草猜测他此刻应该是在生气。
说好要留在奉川,替他促成和胡家的合作,她却中途反悔,悄悄跑了,他当然是生气的,只不过瞧着她一身狼狈,估摸也吃了些苦头,他一时隐忍下来,不发作罢了。
回到花园洋房,谢洛白把她放在沙发上,自己转身进了浴室,很快便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,然后他一面往外走,一面动作自然地脱起长衫。
本打算不告而别,谁知不仅没跑成,最后还得靠他搭救,溪草有点局促,低着头一时不知怎么面对他。
谢洛白看她一眼,将青绿长衫随意往沙发上一甩,在她脚边蹲下,伸出两个指头捻着她身上的补丁棉袄,皱着鼻子嫌弃地问。
“这是叫花子身上扒的衣裳?都什么怪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