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今后再生便是了,我的女儿,上有我宠着,下有她哥哥罩着,一定让她像公主般矜贵,你教她画画,我教她拉梵婀玲,我们送她风光大嫁,若在婆家过得有半点不顺心,自有我们父子给她出头。”
他兴致勃勃地描述着未来,仿佛膝下已有一双儿女,那样的美好日子,只在梦中出现过,溪草不觉就听住了。
半晌,她回过神来,不觉苦笑。
不会有那一天的,只要她对润沁的死未曾释怀,他们永远都不会有第二个孩子。
汽车到了梅凤官租赁的公馆,却没有停下,对上溪草惊疑的目光,谢洛白道。
“别想了,今晚,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回去的。”
溪草没有坚持,她一个人先回来了,展若男必定要追问,虽然胡家稍后会送梅凤官回家,但发生了今晚的事,面对他也十分尴尬。
不如避一避,让彼此都冷静一点。
车子转进花园洋房,谢洛白要抱溪草下车,她下意识就拒绝他的接触。
“这才几个月,我还不至如此,我自己可以走。”
谢洛白却置若罔闻,毅然抱起她进屋。
溪草就有点气闷,她的话,他只听爱听的,不爱听的,向来是当耳旁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