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姓楼的一出门,二爷就命我在后头跟着,一直跟到胡家,见你们人没出来,车却先回去了,我唯恐出事,赶紧报给二爷,二爷当即备了一份礼,登门到访,那胡家自然也不好将咱们拒之门外,进了门,二爷借口入厕,就到后院搜人去了……”
何湛拼命咳嗽,小四才赶紧闭了嘴。
谢洛白有点不安地去瞟溪草神情,他知道,她向来最恨自己监视跟踪她的。
然而溪草已经懒得生气了,今夜这么一闹,她精疲力竭,只是低头摩挲着腹部叹气而已。
见她没有发火的意思,谢洛白很高兴,手也得寸进尺地抚上她的肚子。
“小子,这些日子,可是折腾得你姆妈够呛,等将来出来了,我再教训你!”
溪草不满地横他一眼。
“你怎么知道就是儿子?”
谢洛白答得理所当然。
“必须是儿子,儿子才能跟着我打天下,我们父子俩将来是要携手统一华夏的。”
封建落后的大男子主义又开始作祟了,溪草冷哼一声。
“既然你瞧不起女儿,我偏生个女儿,以后和你划清界限,两不相干。”
“胡说,怎么会两不相干?总之我得先有个儿子继承家业,你既喜欢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