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找盘尼西林,只有奉川帅府。”
溪草心如火焚,但她也明白,谢洛白并没有撒谎,她沉思了一下,问。
“我们什么时候能到奉川?”
“大约明天中午。”
溪草询问地看向包医生,他点点头。
“来得及。”
溪草略觉欣慰。
“好,包医生,请你尽力稳住凤哥病情,明天一下火车,我就去找胡炎钊求药。”
谢洛白在她身后笑了一声。
“你?以什么身份?我的前妻吗?”
溪草顿了一下,谢洛白虽然没有公开声明要和胡炎钊联姻,但各种报纸新闻已经发表了不少社论,铺天盖地都是小道消息,双方都是心照不宣。
这种时候,前谢少夫人,是最不该出现在奉川的人,莫说主动上门拜访,这简直像在公然挑衅,打胡家千金的脸,胡炎钊别说给她盘尼西林,只怕到时候她能不能平安走出大帅府都难说。
溪草闭目叹气,转身看着谢洛白。
“我有一笔交易,想和二爷谈谈。”
陈副官会意,现在救命的希望全在溪草身上,他连忙向包医生使了个眼色,两人于是重新戴上口罩,回了病房。
谢洛白抱臂,似笑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