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该妄图和他坐下来好好谈。
话不投机半句多!她将他给她灌的暖水瓶重重搁在桌上,起身就走,谢洛白动作更快,伸臂就把她抱了回来,牢牢禁锢在自己腿上,扳过下巴来就亲。
“你干什么!这是在火车上!”
溪草当真发了怒,牙关狠狠一闭,咬破了他的下唇,岂料谢洛白不仅不退,反而更霸道地噙住了她的舌,血腥味在两人口中蔓延开来,溪草挣扎间,玻璃瓶滚到地上,碎裂开来,溅了谢洛白一裤腿的水。
“闹什么闹!还让不让病人好好休息了!”
包医生怒气冲冲地推开门,陈副官紧随其后,两人见状一愣,表情变得复杂。
溪草终于找到机会,挣脱谢洛白,弹坐起来。
“包医生,他怎么样?”
雍州谢二和他前妻的纠葛,包医生早有所耳闻,他假装没有看见两人的纠缠,正色道。
“很不好,这位先生早先只是普通感冒,没有及时治疗,反而奔劳过度,这才发展成了肺炎,又强撑着病与人打架,乃至病情更恶劣了,火车上医疗条件太差,不适合静养,病人现在已经昏迷,想必各位都知道,肺炎是致死率极高的病,我恐怕他会挺不过去……”
一连串严重的措辞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