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正欲去取的青瓷盖碗,目光锋利,语气冷硬。
“看来三姐姐是打算和我撕破脸皮了,很好,那就别怪我把话放在这里,往后大家分道扬镳,你们一定后悔会为今日的所作所为!”
当着良妃和惠妃的面,被如此质问,皇后的威仪体面荡然无存,润淑气得脸色铁青,扬手就想甩溪草耳刮子。
“放肆,你胆敢不敬皇后!”
不料溪草反映比她快得多,伸手就接住她落下的手手臂。
“三姐姐不用和我摆皇后的谱,别忘了,这个位置,不过是我和润沁不要才施舍给你的。”
说罢,她重重一甩,润淑的手腕差点脱臼,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,溪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,转身扬长而去。
润淑又恼怒又屈辱,愣了一下,才指着她的背影惊呼拿下,可行宫中的人,个个都是耳聪目明的,对形势看得清楚,四格格虽然跋扈,可说的话是一点不错的,若说政治上的贡献,四格格和五格格,只怕比那两个挂名总理还得力些,更别说陛下的亲睐了,若不是她拒绝为后,哪里轮得到赫舍里润淑?
真听了她的话,为难了四格格,难保皇上气消了之后,不秋后算账。
因此都站着不动,或是假惺惺地追了两步出去,良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