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大言不惭!若朕不喜欢你的礼物,那你便是欺君之罪,按律当诛!”
废帝虽然这么说,心中还是略微犹豫,他非常厌恶和润龄格格有私的男人,可他心里也清楚,这戏子不是普通人,他作为淮城总统楼奉彰的独子,是个很有价值的政治筹码。
“若真如此,草民绝无怨言,但请陛下看过之后,再杀不迟。”
废帝蹙眉,对方反复强调要和自己面谈,那么听听也无妨,横竖漠城是日本人的地盘,淮城是远水解不了近渴,他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。
“允了,穆腾,带他下去换装,随后到御书房见朕!”
溪草一言不发地坐在席面上,弯弯的眉眼半垂,静静吹茶,可内心却翻江倒海。
看梅凤官这般镇定自若,显然是有备而来,也是,他跟着赵寅成行走江湖多年,暗地里干的也是刀口舔血的行当,若是他不愿进宫,就凭苏和泰和润淑这两个草包,还奈何不得他。
凤哥啊凤哥,你到底打算干什么?
一场家宴至此落幕,废帝匆匆离开凤鸾宫,梅凤官瞥了溪草一眼,冲她点了点头,示意她放心,随后也跟着穆腾身后一同离去。
他们前脚刚走,溪草便从席上站了起来,走到润淑面前,一把扣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