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对方默认中,她勾了勾唇角,审视着这些伪装成车夫的人。
“听说日本人在漠城郊外建了人圈,折虐我华夏同胞,是以,我们今日特地甩开日本人来到这里,只看能不能尽己之力……”
溪草话还没有说完,拿刀制着他的车夫就激动地叫起来。
“放你妈的狗屁!你寻来这里,只怕也是为了找乐子吧。津津有味地看我们被日本人当做畜生一般圈养驱赶,做着开山铺铁路、挖矿修城墙的活计!我们的性命,在你们眼中,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和笑料,是不是很有趣?”
一句句泣血的控诉,听得溪草心中大颤,袖下的手不由握紧。
“他们居然这样……”
这个表情落在周围人眼中,无异于自导自演的惺惺作态,杜文佩一下清醒过来,急道。
“我们真的没有恶意,若是出于好奇,完全可以让人开着小汽车送我们过来。怎可能偷偷摸摸,反而被你们得手?”
见车夫们明显一怔,杜文佩又接着道。
“润龄格格之所以回到漠城,也是为了推翻伪满统治,赶走日本人!知道原财政部长孙达昌吗?还有那两个日本女人,这些都是她做的!”
“延哥,你看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