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要再提了。左右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,再说洛白如今人在督军府,倒是和我这个做姆妈的生疏了,督军府和睦与否,已经和我无关。”
一句话,把沈老太太搭好的台阶瞬时撤了。
谢夫人的心思,溪草理解。既然已经和沈督军离婚,关于沈府的过往她再不纠结。儿子身上流着沈彦兴的血,不管是出于政治目的还是父子情谊,他们要来往,谢夫人不会阻止。但让她再和这一家子扯上关联,那是万万不可能的。
既如此,也就没有叙旧解释的必要了。
这个拒绝实在太过干脆,余光中沈老太太的脸色有些不好看,溪草一颗心提到嗓子眼,忙道。
“谢夫人,二爷并不是不想回家,相反,他和我一直在恳求您的原谅。今日到访,并不是他的意思,而是因为督军府次子一事真相大白,老太太心里觉得过意不去,想亲自和你致歉。”
说完,溪草求助地看向沈老太太。
沈老太太心如明镜,来谢府的路上,这丫头就不断在她耳边述说谢夫人和谢洛白之间的母子情谊。提起谢洛白少时被谢信周送到军营历练,谢夫人的担忧不舍,从野马岭战场以及西北归来时的泪意盈盈,沈老太太也是感慨颇多。
她是谢洛白的祖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