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格宁直不弯,两人之前还隔着误会,让谢夫人亲亲热热地待她如初,怎么可能。
说白了在某些方面,沈老太太和谢信芳很是相似,也难怪沈慕贞能从中挑唆,让二人关系愈来愈差。
于是溪草对沈老太太露出一个撒娇的笑。
“老太太,您别忘了答应我的事啊。”
沈老太太的理智一瞬回归。她是带着家和而来,逐对谢夫人那一点冷漠脾性也睁只眼闭只眼。
“信芳,虽然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婆媳了,然洛白毕竟留着沈家的血,所谓家和万事兴,今天我和润龄前来,是为一件陈年旧事向你道歉。”
沈老太太一反常态地软和了态度,这般能上能下,勇于承担,让溪草对她的好感更胜一筹。
闻言,谢夫人很是错愕。
这位博尔济吉特氏老福晋,年轻时候就是个老派顽固的性子,让她低头,比登天还难。
而她口中的道歉,谢夫人只略作一想,就明白了个大概。沈洛晴流产一事近来在雍州城传得沸沸扬扬,而罪魁祸首吕仙姑,谢夫人向来不相信她那套装神弄鬼的理论,大抵是顺藤摸瓜,挖出了前番的什么。
只稍稍一怔,她就恢复如常。
“老太太,既然是陈年旧事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