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仙姑差点吓瘫了。
“是、是的,夫人她确实服过,她还问我要了解药,我告诉她,吃解药当天,阻隔了两个月的月事会一涌而出,造成血崩,夫人说那正好,小产不多流些血,恐怕不像……”
溪草不失时机地道。
“老太太,我曾听二爷说起那日,他母亲一直只在自己的西苑练习西洋自行车,而几乎从不踏足西苑的夫人,当天却心血来潮,跑到西苑送什么桂花糕,刚巧就撞上了,您说这事巧不巧?”
沈慕贞面上血色褪得干干净净。
“姑姑,您千万别听她在这里搬弄是非,我……”
她一紧张,连未过门前对沈老太太的称呼都喊出来了,可沈老太太被愚弄了十多年,一时幡然醒悟,正是恼怒至极,哪里还顾虑得到姑侄情谊。
“你给我闭嘴!”
沈老太太气得浑身乱战,她指着门,冷冷地喝斥沈慕贞。
“还站在我面前干什么,笑老婆子眼瞎耳聋吗?出去!”
大局已定,辩驳是无用了,沈慕贞终于哭起来。
沈洛晴没想到自己假孕的事竟扯出母亲十多年前的旧案来,连忙扶着沈慕贞,离开了燕子居。
吕仙姑也被大兵推了出去,屋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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