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了。
“那是上天怜惜你,合该让你遇上老二!成就这段姻缘,你可不能犯糊涂,被那起花言巧语的戏子骗了!老二那个人虽然凶霸,但和他父亲一样,是个痴情种,认定的人八头牛也拉不回!若是清廷还在,他是一定要做金刀驸马的!”
说来说去,终于说到点子上了,溪草先是替她训鸟,后又凭着一柄如意和满人的出身,和沈老太太拉近关系,都是为了现下做的铺垫。
“听老太太的意思,督军还对谢夫人念念不忘?”
沈老太太这才察觉自己一时嘴快,说错了话,立刻板下脸来,后又想起眼前这姑娘,根本不是谢信芳的侄女,因她身份败露,谢信芳早和她恩断义绝,连婚礼都没有出席,恐怕她心里还是和自己同仇敌忾的,这才冷哼道。
“说起老二的娘,我心里就有气!她既然是汉人,屈居侧福晋就不算委屈了她!偏她咽不下这口气,整日要和慕贞争个高下,自嫁进我们沈家,幺蛾子就没停过,一会要学着洋人给府里通电,差点烧了我儿的屋,一会又带着府里众人骑西洋自行车,把洛晴腿上摔出一大条疤来,做的那些事,没一样是端庄的!骂她两句,还和我顶嘴,说我食古不化!偏你那公公,就是稀罕她,如今也不肯再纳妾,不然怎么可能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