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下。
“对不住,说好了不叫你难堪,看来……我失言了……”
说完这句话,她浑身的紧绷卸下,终于痛得晕死过去。
后头跟着的车子陆续赶到了,何湛快步上前。
“司令,随行虽带了军医,但这里不是地方,当务之急,还是把少夫人送回去,处理伤口。”
谢洛白点头,小心翼翼地将溪草交给何湛抱上车,军医也跟上去照料。
他目送车子往督军府的方向驶远,慢慢握拳,关节捏得咯咯作响,俊美的脸上不见一丝表情,周身的怒焰叫人不敢靠近。
“带人把周边全部封锁,一定要抓到姓楼的,如果他负隅顽抗,就当场射杀。”
被摔在地上的沈洛琛忍着疼痛爬起来,拽了拽谢洛白的衣襟。
“我知道他们的老巢在哪……”
当溪草醒过来的时候,已经躺在了沈家檀木雕花大床上,她被人拳打脚踢,觉得身上无处不疼,腹部的刀伤更是锥心地痛,迷糊间,床边围了一群人影,七嘴八舌地讨论,最后低头,似乎在帮她处理伤口。
她看见注射器扎进她的小臂,淡黄色的液体打进去,她又沉沉睡去,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,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。
烫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