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惹怒了,拔出腰间的匕首,刺进她小腹一寸,刀尖在她肉里反复绞,大手及时捂住她的嘴唇,溪草身子扭动,疼得几乎晕死过去。
街道远处,隐约出现了一队人影,两人抬头一看,急了。
“他们来了,这贱人不肯说,只能先杀了她!”
踢踢踏踏的响动明显起来,侧耳去听,是军靴踩踏在石板路上的闷响。
梅凤官和赵寅成的人都是西装皮鞋的装束,莫非……来人不是梅凤官?
溪草奋力抬头去看,却见一队来势汹汹的大兵朝这边冲过来,为首谢洛白骑着一辆哈雷摩托,横冲直撞将众人甩在身后,沈洛琛紧紧抱着他的腰,在后头被颠得差点飞出去。
他速度太快了,捉住溪草的人子弹还来不及上膛,他已经冲到面前将他撞出五米远,另一个人犹在惊异中,已被谢洛白拔枪击杀。
谢洛白甩了摩托车,抱起溪草,她腹部鲜血汩汩流出,将嫩黄的旗袍染得一片狼藉,脸和嘴唇苍白如纸,她靠在谢洛白怀中。
“二爷……回来了?”
今晚的事,等明日一发酵,雍州城恐怕要炸开锅,谢洛白和沈家又会被推上风口浪尖,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。
溪草拽着他的军装,气息奄奄地苦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