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负手站在角落里的随从顿时出声喝道。
“放肆的下贱东西!”
那妓@女吓得肩膀一缩,梅凤官却摆手,柔声问她。
“没关系,你想听什么?”
许久不曾唱戏,或许唱上一段,能稍微纾解他现下的苦闷。
妓@女又惊又喜。
“想听锁麟囊,您从前在正隆祠开台,我常去听的,最爱的就是锁麟囊!”
梅凤官怔了怔,许久没有说话,屋内一片静默,妓@女们面面相觑,正要说些逗趣话引他开口,他却纵身下了榻。
“走吧!”
随从连忙跟上,雅间外,一群人匆匆上了楼梯往这边奔来,看到为首那人,梅凤官眉头微蹙。
“阿凤!”
赵寅成那双阴冷的眼睛,只有在看到梅凤官的时候,才会流溢出温暖的光芒。
“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?”
“你到了雍州,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?听说你白天和谢洛白起了冲突,有没有受伤?”
赵寅成激动地伸出手,想要查看他身上有无伤处,却被梅凤官敏感地避开,他寒下脸来。
“赵寅成,我已经不是从前靠你庇护的梅凤官了,你若还不注意分寸,别怪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