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上下表情都有些难以言喻。
亲眼目睹谢洛白杀人,傅钧言昨夜一晚上失眠,加之被假扮为唐双双的辛红鹤似马仔一般使唤了一晚上,更是满心郁闷。
甫一认出谢洛白的汽车喇叭声,他便第一个冲到一楼客厅,帮二人开门。
见两人都从副驾驶座上别别扭扭地出来,傅钧言起初还奇怪,再看到两人手腕上相连的手铐,登时捧腹大笑。
“谢二,你搞什么名堂,你怎么和云卿……你们昨晚上……”
兴许是他笑得太过夸张,不过一会,就惊动了谢夫人,以及在二楼客卧的谢信周。等谢夫人下来的时候,一身旧式衫袍的红绣也垂着脸跟了下来。
见到二人此般形容,谢夫人又惊又疑,当场就拉住溪草的手。
“洛白你干什么,好端端的怎么又欺负云卿?手铐的钥匙呢?还不快解开!”
谢信周则咳嗽一声。
“要玩乐也要注意分寸!”
感受到束束视线投在自己身上,溪草简直无地自容!
昨晚谢洛白这厮先是强行扣了她,而后把车子开到海边,美其名曰要和她一起看日出。
溪草本是咬着牙齿摆出臭脸,各种冷嘲热讽妄图激怒谢洛白,让其赶紧回城解开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