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双肩,耐着心和她讲道理。
“你能去干什么?从陆铮的枪口下救下陆正乾?诚然这也是一个拉拢他的机会,可是以陆正乾的阅历,你不担心反而会惹火烧身?”
溪草正欲反驳,谢洛白忽地把溪草抱上了副驾驶座。
溪草完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,只见他重新绕回座上,突然从怀中掏出一副手铐,在溪草几乎没有防备的当口把她的左手铐住,而手铐的另一头,却被他当机立断地拷在了自己的右手上。
在溪草瞠目结舌中,钥匙被谢洛白在黑暗中胡乱一扔,
“很抱歉,溪草,我输不起,只是为了三姨父的一个心愿的话,这一次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容许你去冒险!”’
溪草目瞪口呆,她试着去挣脱谢洛白的手铐,捣鼓了几次自是无疾而终。
“你疯了!谢洛白!”
“我是疯了!”
谢洛白盯着溪草喷涌怒火的双眸,俯身压了下去,把溪草困在方寸之间,双唇重重碾压。
少顷,二人分开,彼此双唇间一丝银丝缓缓扯断。
望着那个愈发红得滴润的双唇,谢洛白目光晦涩不明。
“为你发疯!”
第二天清晨,当二人如此形容出现在谢府时,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