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洛白眉间,积起浓重的愠色。
“在你看来,你我之间,这么容易两清吗?”
他缓缓向她走来,高大的影子将她笼罩住,溪草直觉他想做什么,可这一次,她没有逃,没有躲,她的声音冷得像冰。
“谢洛白,你碰我一下试试。”
谢洛白面无表情地顿住脚步,真的没有再进犯一寸。
他眉头深锁,薄唇张开一线,似乎想说什么,楼道里却传来脚步声。
“小心陆铮,他没那么好对付。”
丢下这句话,谢洛白跃出窗户,消失在夜色中。
溪草松了口气,紧握的拳心里全都是汗,她有她的骄傲,她不是任由谢洛白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宠物,冷了的心,没那么容易捂热。
敲门声咚咚响起,是女佣人来叫她接电话,溪草下楼去,电话那边传来徐世坚急促的声音。
“社长,你快来!报社出事了!”
等溪草赶到《自由新报》时,报社门口已经围满了人,救火队的车停在路边,满地的水汪了起来,冒着浅浅白气。
徐世坚见了她,阔步赶来,他满身满脸的黑灰,头发被燎焦了一片,眼镜也碎了。
“那篇关于矿山的报道,本可以再缓缓,但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