逃走的路。
“我来是想告诉你,砚秋是自杀。”
这意思是说,他原谅了她吗?溪草退开一步,歪头看着谢洛白笑。
“谢司令前脚知道真相,后脚聘礼就送上门了,亡羊补牢,为时未晚?”
屋子里没有开灯,月光淡淡地透过纱窗,铺在少女身上,她的唇稍眼角,都是浮动的清光,温柔讥诮,仿佛蒙上了一层面具,如两人初见时那般戒备。
谢洛白轻轻吸了口气,认真地问。
“你觉得我是因为查明砚秋的死与你无关,才请舅舅过来下聘?”
“二爷的动机,我不感兴趣,龙砚秋怎么死的,我也不感兴趣,我只要知道,玉兰和侯副官是怎么死的,那就够了。”
谢洛白眸子微缩,半晌方道。
“溪草,你不能把玉兰的死,算在我的头上。”
他眉眼软下来,伸手去抚溪草的面颊。
“我的求婚,你答应了的。”
溪草不动声色地避开他的抚摸。
“我只是没有拒绝,却也不代表那叫答应,是谢司令你一厢情愿,如今我想清楚了,咱们不是一路人,还该钉是钉铆是铆,我帮你除掉陆铮,你放我离开雍州,你我从此就算两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