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洛白的加入,让原本宽阔的水盆瞬时变得逼仄狭窄。溪草小心地避免和他肌肤触碰,然而四只脚挤在盆中,这一个举动无异难于登天。
谢洛白勾了勾大拇指,在溪草的足背上挠了一挠。
溪草目光一抬,眼底冒火,谢洛白却颇为无辜地道。
“像不像几条鱼?”
“一点都不像!”
她恶意地抬起脚,在谢洛白脚背上狠狠踩下去,不想竟换来谢洛白一阵轻笑。
“还好你没有穿高跟鞋,第一次在六国饭店,可被你踩得够呛。”
溪草微怔,却听谢洛白心情很好地道。
“小骗子,当时还骗二爷不会跳舞。念你舞艺不错,以后二爷舞伴的位置就留给你了!只有你一个!”
说得仿佛还是恩赐似的!
溪草翻了一个白眼。
“可二爷的技术似乎不怎么样,我可不想当你的舞伴。”
“是吗?”
谢洛白表情微敛,难得一本正经反思。
“在德意志的时候,为了去处理任务,跳舞只敷衍学了一些。溪草,以后只能请你教我了。”
洗一个脚,简直比和潘代英夫妇打交道还头疼。
“我洗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