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人,溪草状似看着檐角高挂的大红灯笼,一边默默打量着两个轿夫和婢女的反应。
忽地,她看到婢女对轿夫微不可察地点了下头,旁边的玉兰目光一瞬骤寒,溪草扬手制住她的动作,下一秒前面的轿夫突得脚下一滑,溪草一个不妨,整个人随着轿辇跌在地上。
溪草跌得头昏眼花,被辛红鹤和玉兰扶起时,头脑还有点懵,婢女在旁边不断道歉。
“对不住,谢少夫人,有没有摔伤了,奴婢这就去请大夫。”
“不碍事。”
溪草站起来。
“不知正厅还有多远才到?”她看了一眼跌在地上抱着膝头嚎叫的轿夫。
“还是请大夫先给这位小哥看看吧,如果距离不远,我们干脆走过去,断不能让潘夫人久等了。”
婢女目光微凝,却也没有再说什么。
“还请谢少夫人随我来。”
玉兰目光不抬,心中却愤恨不已,便是她都能看出这是一个下马威的手段,只是刘氏身为西北第一@夫人,方式却如此简单粗暴,实在难登大雅之堂。
溪草却不这样认为,她还是格格时,便见识了太多燕京贵妇的恶癖。既然有求于人,让其遂意一下也没有什么不好,而且以为只是一个无聊的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