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决定远赴西北,溪草才想起此招。
发现少女目光幽沉,杜九收起逗弄鹦鹉的手,目露疑惑。
“突然把它托付给我,是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溪草笑叹。
“还是瞒不过您老人家。俗话说,无事不登三宝殿,我此番前来,是向您老人家借兵的。”
听完事情始末,杜九沉默了。
陆承宗的尸身目前还停在警备厅,虽然没有直接的证据表明是溪草杀的人,且陆太爷也没有急着按先前的分家协议,让溪草兑现承诺,离开雍州,可二人间隙已生,向他求助,自是希望渺茫。
溪草此举,显是把自己当成了至亲的长辈。
杜九捻须。
“云卿,你既相信我,那我也说说我的看法。那些军队的事我不了解,而且此番有沈督军和谢司令的人跟着,明路上咱们不会吃亏;可是暗地里,那些三教九流的手段不得不防。我给你安排一个人,晚点她会来陆公馆找你。”
溪草心中一喜,正要道谢,杜九又瞥了玉兰一眼。
“作为雍州城出去的小姐,排场一定要够,玉兰你也带着去,关键时候,这丫头很顶事。”
两人聊了小半个时辰,整个过程皆是默契地闭口不提杜文佩,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