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赶出华兴社。可是老爷却说算了。只让他们离开了杜家治下的码头自寻出路,完全没把他们怎么样……”
溪草感叹。
“九公心慈。”
“可不是嘛。”女仆附和。
“老爷说也算为文佩小姐积德,只希望她能安然无恙。”
说话间,小花厅到了,听到留声机中熟悉的戏腔,溪草浑身的血液仿若冻住。尤在跟唱《四郎探母》的杜九瞥到停在转角溪草,立马停下走调的戏腔。
“梅老板离开雍州,这教戏的师傅没了,我只怕永远也无法字正腔圆了。”
一句揶揄,却难掩话中的寂寥,溪草心中一刺。
她示意玉兰揭开鸟笼上的罩子,甫一见到光线,七喜立马在鸟架子上上蹿下跳,认出对面人,更是“九公好九公好”叫个不停,听得杜九眉开眼笑。
溪草趁势道。
“我最近实在太忙,还麻烦九公代我照料七喜一段日子。”
因为陆铮的关系,杜九渐渐断了和陆太爷的走动,他生病住院的那段时日,华兴社的其余大佬前去探病,他竟一个都不见,俨然一副避世形容。
溪草每每听得赵翔感叹,也很是担忧,可两人想了无数个主意,却都效果甚微。也是今日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