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的一根刺,文佩从小就喜欢他,都说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,我永远无法取代他在文佩心中的地位!再说屋里人来人往,这么多人却都没有看到文佩的行踪。答案不言自明,定是她有意避开旁人,悄悄走了……”
他捂着眼睛,声音中满是苦痛。
“文佩啊文佩,就算你不想嫁给我,大可以提前和我说,我也不会强迫,为什么偏生要一走了之……”
这显然不是惆怅感伤的时候,溪草生生打断他的话。
“无论如何,先派人去找一找。若是能赶在开宴之前把人找回来,把今天的事情解决了再说!”
闻言,傅钧言浑身一震。
他总算想起,今日的婚宴并不只是他和杜文佩二人的私事,这是关系江南傅氏的颜面,牵扯傅杜二府未来的交情,甚至……还会影响谢洛白的大局。
“对,对,先去找人!”
他一下从床上站起。
“我刚刚满屋子找寻文佩,外面的亲朋有些已经起疑了,我让人先稳住了,一会把他们先请到六国饭店,剩下的就劳烦云卿表妹了。”
说完,傅钧言郑重地对溪草鞠了一躬。
他不知溪草的真名,用从前庆园春中的花名称呼太过轻浮,索性用她此刻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