份。而现下这一称谓,抛开了别有所图的初衷,唯有朋友间的信任和托付,满是诚挚,令人动容。
溪草重重点头。
“放心,无论如何,我今日都会给你一个交代。”
傅钧言于是和溪草兵分两路。
甫一下楼,傅钧言就被母亲拉住。
“刚刚好像听到你到处找文佩,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
傅钧言笑了笑,轻描淡写道。
“云卿在喜房中没有碰上文佩,吓了我一跳,结果却是文佩肚子不舒服,入厕错开了,也是我太紧张了。”
他的话,引得众人发出一阵会心的微笑。
“紧张一点也好。”任碧云掩嘴一笑,和丈夫傅钧行对视一眼。
“你们二人琴瑟和谐,我们就放心了!”
有了任碧云的抛砖引玉,亲朋们再顾不得计较杜文佩的缺席,一个个开始打趣傅钧言。
傅钧言唇上的笑容一滞,强行咽下心底那一抹苦涩。
“文佩许是吃坏了肚子,我们先去六国饭店吧,留下司机,一会让云卿陪她再过来。”
傅夫人止住笑,当即反对。
“这怎么行,婚礼上各个仪式的举行时辰都请先生算好了,若是误了,岂非不吉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