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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时间不早了,大家都是女子,有什么不好意思的。况且别忘了我是做医生的,别说女子,便是男子的身体我都看过不少。若是误了吉时就不妙了。”
傅钧知的开导,让杜文佩渐渐放下心理防线,想想她曾经留洋国外,洋人作风大胆,这等事大抵早就司空见惯,再说自己和傅钧言已然成婚,也没有什么害臊的。
思及此,杜文佩逐不再扭捏,大大方方地脱掉最后一层遮挡。
胸口锁骨腰侧,红痕密布,一看就知道那是什么,察觉傅钧知并无异色,杜文佩松了一口气。
傅钧知目不斜视地帮她把婚纱后面的拉链一拉到底,把裙琚摊开叠在地毯上,半蹲在地协助她穿衣,杜文佩只着内衣,环胸跨入衣内……
忽地,傅钧知双眸蓦然睁大,整个人一瞬阴沉。
新房门口,溪草拎着食盒,敲了敲门,没有人回应,逐笑着扭锁开门。
“文佩,我进来了……”
然而本因留在房间中的新娘子,却没了踪迹。溪草看着已然折叠地整整齐齐的凤袍,摇了摇头。
“不是说等我帮她换衣服吗,这个文佩。”
她拎上食盒,只以为杜文佩已经换好婚纱,跑去与傅钧言会面了。然行至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