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起溪草的话,杜文佩稍稍心安。
傅钧知对她挤出了一个笑。
“大姨有事,把云卿叫住了。时间也不早了,就由我来帮五弟妹换衣服吧。”
杜文佩楞了一下,在心中暗暗骂了一声溪草关键时候就不抵事。
“让樱草来吧。”
中式的凤冠霞帔太过繁冗,一个人根本搞不定。偏生前几日傅钧言又来闹她,身上星星点点,杜文佩打心眼不想让旁人看到这些痕迹。可比起始终面色不虞的傅钧知,还不如贴身丫鬟樱草,至少她不敢乱嚼舌根!
“也好。”
听到傅钧知如此说,杜文佩松了一口气。哪知傅钧知在外面叫唤了数声,都没有人回应,傅钧知遗憾地转身。
“好像找不到她,五弟妹若是觉得害羞,我一会可以背过身子。”
她都这样说,杜文佩也不好再继续矫情。她坐在妆台前,在傅钧知的帮助下,把头上的凤冠去除,这才开始解凤袍上精致的盘扣。
终于,脱得只剩下夹层亵衣亵裤,杜文佩红着脸。
“劳烦四姐了,剩下的,我来吧。”
“这条重缎香云纱的鱼尾款婚纱,裙琚太大,你一个人大概不好穿。”
傅钧知抱着婚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