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他说得头头是道,溪草郁闷万分,打又打不过,说也说不过,别的也罢了,这件事她才不想被他洗脑。
“我宁愿病,一辈子这样就好!”
谢洛白眸光一沉。
“好什么好,如果老是这样,谁给我生儿子。”
溪草高声强调。
“找龙砚秋或者红绣,她们一定会很乐意!”
“可二爷我不乐意!”
谢洛白忽然荡了一下手,溪草一个不稳,忙伸长手臂勾住他的脖子,才没有从他怀中掉下去。
抬眼间发现谢洛白的目光越来越黯,扣在自己腰后的手忽地把自己往上一送,她整个人便和他视线相平,鼻尖相对。
“看,这次是你主动投怀送抱了……”
眼看那人一寸寸压上来,溪草忙撇开了头,谢洛白带着寒意的唇擦过她的脸颊。
从前溪草虽然反感被谢洛白强吻,可比起那件事,还不至于作呕,无非是抗拒和排斥。
可不知怎的,方才谢洛白的触碰,让她整个人浑身大颤。并非因为恐惧,仿佛是一种出于本能的反应,浑身上下似有电流流过,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。
溪草的变化,一点不漏地被谢洛白看在眼里。
他又凑了上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