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了?若不是二爷,恐怕今晚……”
说道这里,谢洛白似乎意识到什么,不再提醒她走错方向,只不怀好意地在溪草耳边笑了一声,哑声道。
“溪草,莫非你的病已经好了,想不想和二爷实战一下?”
他故意在山洞前停下脚步。
“那对鸳鸯应该也走了,咱们进去回味回味?”
“流氓!你无耻!”
溪草气得发抖,在他胳膊上发泄似的狠狠拧了一把。
“波斯猫果然爪子利!”
谢洛白痛得嗤了一声,腾出一只手抓住住她的手腕。
“不过二爷要纠正你一点。食色性也,有什么无耻的。如果你阿玛不和你额娘行周公之礼,如何生下你?”
该死的活阎王,满嘴的胡说八道,偏生还让人无法反驳。
见怀中的小女人气鼓鼓地瞪着自己,谢洛白唇角一弯,继续好心情地给她科普。
“你既然会画油画,知道梵婀玲,也应该听说欧洲的学校,早就有生理卫生科。人体是一具复杂的机器,我们不但要认识自己的身体,也要理解自己的需要,欲望是人类繁衍的根本,是科学,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本能,没什么可耻的。你这样惧怕,的确是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