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软绵绵的,下手倒是真狠。
溪草也震得手掌发麻,她颤抖地收回手,起身从旁边抽了根马鞭,指着孙团长的鼻子。
“你嘴巴放干净点,还有,最好不要骗我!否则我削掉你的鼻子!”
谢洛白眸子一弯,小丫头够泼辣,带劲,他越来越喜欢了。
他欣赏,但不意味着他会让溪草亲自动手拷问,谢洛白天性里就有种蒙古男人的大男子主义,他的女人,是他精心呵护的波斯猫,他喜欢看她每日美美地眯着眼睛晒晒太阳,而不需要她张牙舞爪去捉老鼠。
“听说过钉马掌吗?”
谢洛白越过溪草,拎起孙团长,他身材高挑却不十分健壮,可修长的手臂却异常有力,那壮汉被他轻轻松松就提起半个身子来。
“就是用铁钉穿过你的十个手指、脚趾,钉在墙壁上,比拔指甲,可疼上百倍。”
孙团长对着溪草这小姑娘可以出言不逊,但谢洛白一近身,他的脸色就变得蜡黄。
他不仅在战场上领教了此人的可怕,受刑的过程中更是深刻体会了“活阎王”三个字的由来。
他选择认怂。
“这金蝴蝶是偷来的,它的主人真和我扯不上半点关系。”
溪草厉声道。